报告人：中华社会救助基金会关爱抗战老兵公益基金、中国宋庆龄基金会忠魂公益基金 罗亚君 老师
以下是根据速记内容整理而成：
实在是心虚，不敢称为老师。我在口述历史学术方面有左玉河老师，在历史研究方面有很多专门学者，在访问方面有郭晓明老师，我来能够分享什么？我想了想，前期和南京志愿者的沟通交流，当我们要去做大量口述历史工作时，其实已经是一个项目，这样的项目是非盈利的项目，跟我从事的工作有很多相同之处。近些年我们都知道在公益界设计思维是被广泛应用的，今天我想分享一下我们尝试跟大家分享如果用设计思维做我们口述历史项目。
今天有很多老朋友，有全国各地的志愿者，也有少数的新朋友，我简单介绍一下自己，从事公益工作，目前做的最大项目是幸存老兵支援活动，联合其他抗战公益组织从事相关的工作。目前都不是基金会，都是挂靠在基金会下面的专项项目的方式出现的，我本人在2011年加入关爱抗战老兵志愿者团队，2013年成为公益从业人员。我自己是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新闻系。
我记得前几天跟冯老师有一个沟通，前面三句话都是冯老师说的，他说公众只要有了自主权，包括了时间自主权、经济自主权，无论贫富，公益行为就会事发生，但是公益项目的运动需要有更多思考。像口述历史这个项目，当我们真正到老兵家里或者在某一个拍摄场地拍摄老兵的时候，他只是一个项目的环节，还有前期的筹集，中间的整个执行，跟什么样的团队合作，怎样让这些素材更有价值，都是需要考虑的，一整个流程才是口述历史项目。出于我们把整个口述历史当做一个公益项目看待，用设计思维去命名一个口述历史的项目。
设计思维我最早接触到是在2012年时做一个策划的时候，我当时第一次介入是看到了IDEO首席执行官蒂姆写的，我看了他的书之后才知道设计跟你生活任何一个部分都有关系，IDEO设计都不局限于平面，会设计很多产品，所服务的对象都是世界一流的企业，比如苹果，有参与到具体项目中。设计思维是一种方法论，最终归结到是一种思维，最终体现到以人为本，出现了一个单词就是整合，就是整合在这个项目中一切的资源，形成很好的合力。设计思维其实有不同的论调，有不同的观点，再不同大致方向步骤是大家都不能公认的，观察思考、分析总结、定义观点、头脑风暴、制作原型、测试原型，前期的准备工作是非常重要的，后来涉及到制作原型和测试原型，完成这些步骤，你的项目才算开始运行。今天我会尝试着用我自身一些工作的经验和一些运行项目的经验结合这些步骤和大家分享一下，我认为如何用设计思维做口述历史项目。
第一步是观察思考，我们的服务对象是谁？对于我们来说，我们服务对象主体是抗战老兵，对于口述历史就会涉及到拍摄对象、团队、传播平台等外聘资源，在最初设计的时候谁是核心？一定是服务对象，对我们来说是抗战老兵，对大家来说也是抗战老兵，因为大家是做抗战老兵的口述史。但是很多时候我们会忽略到其他的几个部分，我们在设计抗战老兵支援行动的时候，最开始是第一任项目部长提出来的，抗战老兵的贫困申请由志愿者提出，志愿者完成所有资料的整理，再送到基金会，基金会核定之后，我们会从次月开始进行援助。这些善款由志愿者送达给老兵的，而志愿者跟我们之间发生的关系其实往往就在于帮老兵递交完资料之后，好像就跟志愿者没有关系了，这个钱是我们每个月直接汇入到老兵本人帐号。我记得有一个志愿者跟我说过，他说按照你们模式，以前我们一段时间会去给老兵送钱，像亲人一样，但是这个申请完之后，我们就是路人，跟老兵没有什么关系，跟你们也没什么关系，这是我们的项目设计中比较失败一个环节，我们没有太注重到志愿者跟我们之间持续的互动，跟项目一个持续的关系。这也是这几个月来在努力在探讨尝试改变的一个东西，也就是说在整个设计中，任何一个环节其实都要想到，随时要为各方把握一个出口，这个出口也是给自己的一个入口。第二步，当你观察完服务对象需求，合作平台需求之后，我们可能分析总结前人做时出现的现象，第一可能会考虑到人家为什么不给我们捐钱？第二为什么一些地方的志愿者不太愿意和我们合作，不太愿意为老兵申请资助？第三个为什么慈善平台筹资的钱我们拿不到？比如自愿者不申请，可能提出的要求，他会觉得种种没有这么多时间或者达不到，也有可能是有别的要求或者别的原因。我觉得我们做口述项目的时候可能会面对，比如老兵为什么不愿意讲述，为什么领导的提示对他没有作用，甚至为什么家属会干预？我记得我第一次去到安徽的时候，也是我第一次去广东之外去走访老兵，第一次去的时候，老兵不愿意跟我们说，一直重复跟我说，我没有钱，我很穷困需要钱，怎样，但是不太跟我说他抗战的故事或者事情，我当时不太理解。后来我长时间跟他接触的时候，我问他原因的时候，他说以为你是政府的人，以为对我的故事不是那么感兴趣。我会理所当然说是深圳的关爱老兵公益基金的，和老兵沟通的时候，比如把握谈话的方向给他一些提示，如果他不记得了，其实你说的话是进入不到他的思维里面，进入不到他的思维就像左教授说，一个有他自身的原因，可能你提出第一个问题时候，他的第五个问题才回答到你，他才刚想起来，还有不信任的问题。我当时去的时候，也是带着一种摄像机团队的，他看到摄像，有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还有一种兴奋。我认为在做口述历史项目的时候，我们还是要有一个前期的总结，至少有一个人群特点的总结，一个是抗战老兵的特点，一个是面对是一个平均年轻94岁的团体，另外是记忆的特点，当我们个人去描述的时候，跟一个老兵聊天，跟三个老兵聊天，他们能够记起来的东西和讲的东西是不一样的，这样的方式也要善于去调整和利用。另外还有利益思考的一个总结，在这个方面中会牵扯到哪些利益，牵扯到这些的利益我们提前有所准备，如果不提前准备可能会面临当时所拍摄纪录片时的一个情况，中途就流产。
接下来是定义观点步骤，大致可以分为两方面。第一是主题确定，第二是价值观的提出。主题的提出和确认，会认为前期是一场盛大的加法，我们想做一件事的时候想达到的目的非常大，参与的每一方都可以获得相关的收获或者利益，但是到最终会发现包括我们做项目时想做传播的时候，甚至项目都有好几个想去宣传，如果一次活动点太多，大家根本记不住，当你想做的事情一一罗列出来的时候就要做减法，会同样涉及到口述历史项目主题提出的时候，当你面对一些选择，拍什么，不拍什么，可能会更加的简单。
比如关爱老兵的慈善晚宴，去年的主题是有伴2015年，主标语是“公益有范老兵有饭”，我们想用吃饭来解决抗战老兵吃饭的问题，在前期的时候我们做了很多活动，比如老兵万岁项目，也就是百岁老兵生日项目，但是到最后会发现从传播角度来说很难做，因为传播和筹款是相关的，整体来说设计点太多，很难达到一个打动人的效果，因为有饭慈善晚宴的方案是我来做的，我就和团队合作，是否只提一个项目就是抗战老兵支援行动，争取大家的同意，我们慈善晚宴就是为了一个项目去筹款就是抗战老兵支援行动，整个流程都围绕“有饭”两个字开展的，会有比较好的效果。
我记得当天的时候，慈善晚宴是12月5号，12月4号的时候腾讯公益给我们做了一个推送，这个推送主题就是有饭，5个小时的推送给我们筹集了2800万善款。这是我们在推广时候依然用的“饭”概念，有一个饭碗，旁边是我们饭和范之间的关系，我们的口号很简单，就是让全国抗战老兵有饭吃。我们现场所做的义卖品是一袋一袋米，是银川原耕米，也非常的贵。在整个现场我们都是用了一千袋大米做现场的装饰，旁边有一个公式有多少老兵，一年又多少天，每天有三顿饭，加起来有多少饭，我们要出这么多的饭钱。每位抗战老兵都有饭，每位参与公益的人都有范，我们希望公益是快乐的。
刚才说到的是主题的提炼，接下来想要聊下价值观的提炼和形成。在关爱老兵救助基金形成的时候，在后期项目进行中，在选择和被选择中，价值观才提出的。当时我想找到一句或者一个词来观看关爱老兵救助基金的价值观，最后发现没有找到，但是提出一个美好的愿景，想要做受助人最喜欢的公益组织，这个愿景就是我们的价值观，受助人是抗战老兵，他们的感受需求，他们有矛盾的时候怎么去解决？比如去年是抗战公益年，抗战公益是一个热点，很多人来找我们，都来提合作，其中有一部分人他们对于抗战老兵项目公益的参与，他们注重自己的参与和感受，多过于受助人感受，之前做别的公益看中自我的感受，一定要去到现场，一定要看到，他说你给我找老兵，一定让我去到老兵，一定要亲手给他钱。我们跟他沟通协商说，不一定要去老兵家里，或者说如果一定要去的话，一定要在我们志愿者的带领下才可以去，他说你们是自我保护吗？比如把老兵当财产？这句话经常被提出来。我们说不是这样的，正因为老兵不是个人财产，我们才要顾虑他的感受，如果你是陌生人去到抗战老兵家里，他是没有安全感的，不知道他的习惯和需求，怎么可能给他提供他想要的东西？他去到现场，能够给到的是什么？是你想要什么，你去实现他，而不是他想要什么，而去实现他。当你救助行为本身不是从受助体会是感受出发的时候，你根本就不是做公益，是进行自我实践和体验，跟老兵没有太大的关系，在这时候作为一个公益组织，我们该拒绝的还是要拒绝的。去年我们确实拒绝了一些比较大的比较有实力的一些企业。
我会认为当我们去做口述历史的时候也会面临同样的情况的一个选择，我这里放了三张照片，中间的照片一直是我们内部争议的照片，大家可能看到第一张照片老兵是裘贵生（音译），在2014年整个传播关键词就是尊严，我们认为抗战老兵他生存环境非常普通，我们摄影师举起相机的时候，他回到士兵应有的模样，体现出军人的威严，我们当时选定这张照片，选了12张照片，第一次纠结的时候是他本人，这批照片最终义卖到60万，全部用抗战老兵救援行动。为什么不选择中间的照片？认为他挺惨的，没有穿衣服，他已经超过一年的时间没有洗澡，旁边的锅就是老兵吃的饭，是嗖的，里面的肥肉是他咬过的，还有当地一些经常吃的豆腐干，是咸的，可以保存很长的时间，我进去的时候，看到他在吃荔枝，是发霉的，我就抢下来了。我很清晰见到摄影师和老兵的儿媳妇进行对骂，我在旁边很沉默，大概的内容是你也会老的，会怎样。当时我们的一个媒体顾问给我们的意见是，如果选中这个照片，会打动人，但是最终没有选择这张照片，我们想让大家认识抗战老兵群体不是他们贫穷，而是他们曾经抒写过一段历史，对民族是有牺牲的人。再后来的时候，做传播的时候，每一次这张照片都拿出来又放回去，因为跟更多老兵接触的时候，会发现当你擅自曝光老兵很惨的照片，就要思考每次去之前给老兵打电话，你去的时候他都会穿长最干净的衣服出现在你面前，因为每个人都想体面，每个人在别人面前都想有尊严，在这时候我们再去传播老兵一些特别悲惨的，你会觉得可以打动人，但是对于他来说，他尊严可能遭受到侵犯，不愿意这种形象被大家传播，或者会想到说别人骂我孙子和我家人，造成老兵困难的原因有很多的，不一定是因为家庭不孝。因为种种原因，当我们提出我们价值观想要做受助人最喜欢的公益组织的时候，这些所有的矛盾其实迎刃而解，就是这是老兵希望的吗？会伤害老兵的情感吗？会给他带来不好的体验吗？如果是的话，就不做，我们再想其他的方法，这是我们的一点观点。
接下来我们想要分享的是关于设计思维的第四步也就是头脑风暴，当一个项目刚要设计的时候，所说的一个头脑风暴，而不是执行了。设计我们会认为一个人的思想永远有他的根，因为他的经验和所受的教育和所在的环境有一定的局限，我们需要很多人来头脑风暴。在这个期间，你最开始做项目初步设计的时候，会认为要找到很多跟你项目不相关的人，做口述历史的时候开始不是找抗战老兵或者抗战老兵家属，可能要跨出圈外人。我经常骚扰的是做商场业态规划的，有的是做主题公园建设的，还有一些建筑师和影视圈的人，还有一些玩户外的，就是各种各样的行业人，还有一些人甚至是科研型人，找不同人是为了打破自己思考的局限。为什么会跟规划师聊天？他们思维可能是结构式的，是立体的，我是学文的，这对我来说是特别大的帮助。当你思考一个口述历史项目的时候，根据自己的特点和经历包括团队特点，找不同行业人来聊，跟他们来聊，这样我觉得会激发很多你一直想不到的东西或者一些思维模式，会给我们带来很多的一些收获。我觉得这些人的特点，对公益不那么了解，可能对抗战老兵也不了解，对抗战公益就不了解，所给的都是泛泛的，给的都是方向性，对你来说可能没有实际意义，但是我认为是有的，当我们自己努力寻找的时候，很多东西都是有通感的，这些人是给我们收获方向性建议的人。
经过前面四步的观察总结和观点的确定，还有头脑风暴，基本到了第五步，我们已经开始制作原型，就是设定这个项目，每个个体是怎样的，每个个体怎么完成，开始进入流程，要做这个项目怎么完成它，哪些人负责什么等，我们要做什么样的内容，大概花多长时间，就是到了初步模拟，我已经在执行的阶段。在这个阶段的时候，天使志愿者的意见会特别重要，所谓的天使志愿者比如说对于抗战老兵关爱网来说，天使志愿者特点是不会管你现在有没有成熟做的好不好地是不是还有很多的不足，认可你做的事情愿意和你一起成长，愿意帮你成长，这类人我们称之为天使志愿者，是明知道你有很多不足，但是愿意和你共同进步。当你制作原型的时候，你可以问他们很多意见，第一了解你所做的事情和所接触的对象，这些人可以给到我们的是一些具体意见，这些人是我们会经常交流意见的人。大家可能都知道周坚（音译），做事情非常有逻辑性，老兵网是他负责的，他的思维也非常严谨。我们经常会进行一些交流，因为他们太了解这个群体和公益，他们给到我的一些意见都是具体的可实施的意见，当大的战略我可能跟他讨论，但是到具体项目实施的之后，第一步会拿给他们看，听取他们的意见，这个过程中有很多团队负责人都会有沟通到，比如说北京、湖南、南京这边都有沟通到。我们认为这在部分会收获到足够有效的建议。
第六步测试原型，这部分重要的人群是项目直接参与人员，比如说我们觉得在测试原型的时候，首先我们要用到意见是拍摄对象的本身和家属，包括我们团队的自身，这是内部的意见收敛，同时我们要开始听一些陌生人群的意见，也就是说同样对抗战公益对老兵不了解的，对个人也没有那么多认同感，刚才说到头脑风暴的时候，找到的一些老师，不管对项目了解不了解，对你这个人是有一定的认同感，才会给你很多意见。但是到了第六步，我们要面对一些很陌生的人群，他的特点是有非常多的不确定性，可能非常会打击你，对你的事情会毫无兴趣，也可能会给你热情回应，这就是对你项目的测试，你已经有了准备，可以到去面对陌生人的阶段。这是我们所说的公益界非常常用的设计思维，不包含整个项目的执行阶段，只在从项目想要做，从你的想法产生到原型的测试，全部都是拍摄前期工作，还不是真正的进入到拍摄阶段。
接下来想要分享的一点，也算是这些年工作中的一点经验，我们要善于视觉的思维，什么样的项目可以吸引到人，什么样的活动可以到人，什么样的推送可以吸引到人？我们后来发现用视觉思维体现是非常好的方式，我们忌讳长篇大论，很多时候都会说，但是很多时候很难割舍。前两天我的一个朋友做民意项目的推广，他说你看我们的微信公众号，你觉得他缺点是什么，我说我不敢说他的缺点，但是我认为他有一个特点，我猜测你们做微信公众号的人，他文字一定很好，他说是很好，从什么地方请出山的人，我说他的障碍就是他文字特别好了，不舍得割舍自己的文字，用其他的表现方式来表现他想要表现的主题。我们经常要做一个微信公众号，有谁说要写一个微信公众号？不仅是写，要处理很多外部的关系，面对不同外部关系的时候，要不同的表达方式，文字仅仅是其中的一种。
关于视觉思维的第二点，也就是说在整个三年工作经验中发现好的包装会让一个项目会更好卖，这个好卖所指的是被大家接受的所传播的一个程度。我们在今年4月2号的时候，在全国各地有发行一个活动，请抗战忠魂检阅青春，我们去各地沟通，这个活动的批文我跑了8个单位，在上面盖章允许办这个活动，一样的话我要讲八遍，我跟他讲我是谁，为什么要做，在第一个时候，说了很多，到第二个时候就不说了，只给他看一个东西，就是我们的主形象，我说领导我们要做这样的一个活动，我们要祭拜抗战英烈的。当我发现给他们看标识的时候，效果好过于我说很多，第一已经有你的VI了，这个VI是符合我们的基金风格，这个主题明确显示我们要做什么，也同时显示我们也没有政治现象和其他目的。
后来我发现八家单位有六家单位看这张图的时候，不错，可以，我大概就知道了，程序不可避免要发一个公函，但是至少都口头上答应了。所以说，我会认为能够用视觉体现的话，确实文字很多时候会显得有一些苍白，可能稍微不是那么的高。这是当时活动的一个现场，这个主题被印在衣服前面，前面是春季，后面是主形象，到现在这衣服都有人管我要。我我发现很简单，不是因为活动是抗战老兵活动，我认为，而是这件衣服还挺好看的，这是一个很简单的点，果然是看“颜值”的时代。
同样说到的是慈善晚宴的主题也是，我们没有用很多文字宣传，我们能够用到的内容就是这个画面里面的内容，这四个漫画有饭，下面一碗饭加一个筷子是我们的LOGY，用饭慈善晚宴字体来自于民国画报。这是2015年主推的理念，我们2015年的主题是致敬，我们更为具体呈现是新一代青春向抗战老兵致敬，最终怎样体现？
如果说按常理的话要写一个主题，要有很多文字描绘，最终我们一个方式也比较简单，就是这两张图片，每一张图片如果放大，因为可以很清晰看到是有两千张照片合成的，有历史的照片，有一百多张历史的照片，有一百多张幸存老兵的肖像，我们要说的是整个抗战意义是构筑了我们现在青春的未来，没有他们的牺牲就没有我们的现在，我们用了这样的方式呈现，基本不用有太多的解释，大家都知道你想要表达什么，这也是很简单的，也是很有效果的传播。因为很多时候，很多人没有时间去听和阅读你写的东西。
说到这里，其实我今天所要跟大家分享的主题已经分享完毕了，后面是个人的一点体会。我们会认为为什么今天坐在这里，就是因为当年他们的付出，他们是为天地、完整其，为民尽忠义的一群人。刚才吴馆长说口述历史意义的时候，我认为有共通的，一个民族是需要有记忆的，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推广国家记忆的影响展览，包括我们也去到台湾，为什么要推广国家记忆？包括前期会发现国家记忆只有历史照片，到后来这两年基金有更多主导成分，都会放在幸存老兵的肖像，请国际知名摄影大师去拍，我们希望用国家记忆去唤醒抗战老兵的记忆，因为他们的记忆沉睡很多年，我们希望用抗战老兵个体记忆去填补国家的记忆，让整个国家记忆更有血肉。
这是我们的一个很基础的想法，他们当年为国尽忠的方式可能是流血，甚至是多年不幸的生活，但是对在场各位来说，他的记忆就是他的尊严，我们欠他一个倾听，今天在座各位保存老兵的记忆，就是保存抗战老兵群体的尊严这也是当代人为民族尽忠义的方法，留下民族的记忆。
谢谢。
编辑：莫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