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讲嘉宾:孙国栋
吴馆长:很高兴我们今天博物馆第38期大讲堂邀请到我们孙馆长,曾经在新四军纪念馆待过12年,对整个抗战史特别是对新四军的抗战史有着很深刻的研究。新四军至少在江苏这个地盘上是非常重要的抗日武装,所以我们这次特别请到孙馆长,用具体的事例、案例和所研究的成果来讲述我们新四军在江苏的事际,大家欢迎。
孙国栋:谢谢吴馆长的介绍,说实话我是带着一份崇敬之心,因为吴馆长是我的老朋友,由于我们两个体制不同,我每天都在关注他,特别是那天我在他的微信下面点赞,我说你很伟大,有些事情你可以做到我们却做不到,所以带着这样的一个心情我到这儿来了,这次是我在我讲座过的讲堂当中最小的,而且是在展馆里面,这让我没有想到,我以为是一个专门讲堂。然而它却是影响最大的,至今坚持举办了38期。更重要的是,今天来得这么多的新四军二代。说实话我走过全国好多的地方,到过部队,到过学校,但是这么近距离得面对我们二代在讲新四军故事的时候,心里面多少有点忐忑,所以讲得不好,请大家予以批评指正。
毛泽东讲的我们的共产党和我们的共产党所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是革命的队伍。新四军正是“铁军”的老部队。近几年江苏提出四种精神,“铁军精神”就是其中之一,所以吴馆长介绍的新四军不仅是在江苏,在整个华东大家都特别熟悉和了解。
关于“铁军”,
“铁军”,“铁甲车队”的全称为“建国陆海军大元帅府铁甲车队”,成立于1924年11月,它是“铁军”的前身,是中国共产党直接掌握的第一支革命武装。是我们共产党第一次以共产党员个人的身份加入,一年以后改成第四军的独立团,对外称叫“叶挺独立团”,因为叶挺是团长。这个部队的团史大于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史,所以被誉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最为悠久,涵盖了红军、八路军、新四军、中国人民解放军、志愿军等。从狭义的“铁军”概念来说,现在驻河南的洛阳,过去是54军的127师,这个部队我去过,部队的正门的大楼上面,一条标语至今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同于其它部队。它的口号是:“明天你就要走向战场,今天你准备好了吗?”,我最近的一次是去年去的,那天是傍晚,整个部队全都没有人了,然后留守的人告诉我我们的部队夜训去了,我一直在怀疑这个部队招兵的时候是作为特招,比如说涉及拳击、武术,没有,都是普通的兵。这个部队的同志自豪地告诉我,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兵,到了我这儿你就是“铁军”。
徐洪刚,原127师政治部副主任,现西藏某军分区政委。1993年回到家乡的时候,勇斗歹徒,身中14刀。他经常说的一句话是:“‘铁军’面前无困难,困难面前有‘铁军’”。所以,新四军和“铁军”的这种渊源,既是“铁军”的传承弘扬,更是继承发展,正如新四军军歌歌词所唱出的,光荣北伐真是武昌城下的老四军,孤军奋战罗霄山上的红四军,直到东进,东进,是我们是铁的新四军。
2015的12月11日全国党校工作会议,习近平总书记作重要讲话,指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关键在于培养建设一支具有铁一般的信仰、铁一般的信念、铁一般的纪律、铁一般的担当的干部队伍,我们可以理解为这是对全国的干部队伍提出的要求。
在一个月不到的2016年月1日至11日,习近平在接见调整组建后的军委机关各部门负责同志时的重要讲话,指出:努力建设具有铁一般信仰、铁一般信念、铁一般纪律、铁一般担当的军委机关,为实现中国梦和强军梦做贡献。这两段讲话涵盖了对干部队伍和人民军队建设的殷切希望,而这个“四个铁一般”,人民军队被誉为铁的,恰恰就是新四军的老部队。人民军队褒扬条例保养条例规定:军队命名,比如尖刀班、猛虎营、老虎团等等,需由团以上的政治机关予以命名,而“铁军”这一威名,是汉阳的老百姓给的。
我想从四个方面介绍新四军和“铁军”精神。一是数字中的抗战历史,
二是“铁军”和“铁军”精神的由来,三是“铁军”精神的主要内涵,四是如何更好的传承“铁军”精神。关于数字中的抗战历史,实际上抗战70周年的时候,全国有许多的大家、名家,社会学者,从各个方面对中日之间的关系,特别是甲午战争以后到今天,进行了全面、生动、系统、细致的研究。12年的馆长经历,我是1984年工作,到今年35年,把我的工作除3,三分之一是管长经历,所以对我人生影响最大的,就是馆长这一位置,所以对于这段历史,我有着深刻感悟和理解。我觉得在老一辈身上,有我们永远学不完的东西,他们的经历深深感染着我,他们的精神深深激励着我,而这些精神,融入我们每一个人身上,可以汇聚成为中华民族强大的力量,我想我自己把这个抗战中的事。关于这个中日关系,过去新闻和社会舆论报道是谨慎和微妙的,2012年,我写了一篇文章《居安当思危》,因为那1938年盐城和南京一样,遭遇沦陷为此,我专门写了一篇文章,在我们当地报纸上发表,我没想到会引起社会上那么强烈的反响,被许多人知道了原来我们城市,发生了和南京大屠杀一样的恶梦。所以,报社和我商量,我续写了一篇《居安当思危》。从更大的层面上,分析我们和日本之间的关系,但因话题敏感未能发表。再比如,2013年,全国抗战题材10位馆长,包括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念馆、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山西太行八路军纪念馆、江苏盐城新四军纪念馆和上海、云南等地抗日题材纪念馆。集中商量给日本政府写一封信,题目是《正视历史,面向未来》,信写好后,需要经过严格的报备和审查等程序。然而到了2014年,我们从国家层面,立法设立烈士纪念日和国家公祭。我的理解,国家公祭,具有世界意义,可以促使人类历史记忆长久保持唤醒状态,而避免出现忘却与麻木,共同以史为鉴、开创未来和维护世界和平。
关于对日关系,周恩来有句话说得好:2000年的友好,50年的对抗。从1894甲午战争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50年,今天又过去了近80年。这近80年当中,中日关系几乎用尽了气象语言。比如:从冬天走向春天,从民间走向政府,从有点冷到冰冻,到寒冷,到一日破冰,到暖春、回春、回暖、迎春、暖春、直到小阳春,甚至有文章形容,中日关系终于迎来了艳阳天,过去,关于中日关系,我们用的最多的词是,泱泱的农业大国和一个弹丸之地的工业强国,那么这之间到底有存在着什么样的差距,请看数据。
这个是日本人自己的统计,2014年的12月13日,总书记第一次参加来到南京参加国家公祭。那天我在现场,接受我们当地媒体采访,我说总书记的讲话刺破天空、传向世界:中国人民以伤亡3500百万人的代价,赢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二战中伤亡500万以上的国家5个,其中苏联1200万-1500万,法国990万,波兰559万,日本对中国人造成的伤害,他的伤亡数是608万。如果这个数字还不足以说明问题的话,我们下面来看一看中国的经济损失6千亿美元,相当于1986年的国民收入的80倍,相当于英美法1939年的国民收入的5倍,从这一张图可以表说明,中国人民是以最大的伤亡、最大的代价赢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中华民族的伤亡人数占整个二战的40%。
除了人员的伤亡,日本还对还对我们的资源进行了疯狂的掠夺,我把木柴、煤炭、粮食、钢铁单列了一下,我再把军事力量对比,这是根据徐向前统计的国民党正面战场重要战役统计绘制的图表,灰的是日军,蓝的是中国。图表简单直观,舰艇、飞机、钢产量、常备军,其中有一个舰艇数量,二战时期的1945年,日本拥有的航母20艘,一个国家可以拥有航母20艘的时候,在当时是绝对的亚洲第一,世界第二,这背后需要强大的工业作为支撑。
兵力对比,1931年30万,1945年820万。我们注意一下,1941年272万,其中海军数量32万,到了1945年其中海军86万,数量不是绝对的因素,但是有一个重要的因素,日本海军包括他的空军,日本没有单列的空军的。
我们再注意一下我们国防部的白皮书,这是军改前的统计,海军23。5万人,大家都知道,我们军改,增加了海军力量,日前的数量已经超过了30万。
我们再看一下单兵素质,这张照片大家应该很熟悉,年代几乎相同。一张是国民党的远征军,一张是日军占领盐城阜宁留下的。我在当馆长的时候,就接待过许多大导演,他们说现在拍电影的时候,就找不到这样的人,现在都是白白胖胖的,怎么看也不像。这张照片是1938年4月26日以后,日军占领盐城的以后,向阜宁进攻,占领阜宁的时候洗澡留下来的照片,其中的一个日军,一个月以后战死。他的女儿在写回忆录时说道:从这张照片上看,当年的父亲营养不错,浑身的肌肉发着光。
装备,我当馆长的时候,征集的物品中最多的是公文包。这是八路军新四军一级干部的标配,再看一下日本的标配。其他不重要,看这个,三个子弹盒,跟我们现代人用的手机盒差不多,这三个盒合起来可以装子弹250发,过去我们许多地方部队的战士配发子弹仅3发。遇到紧急情况,第一发鸣枪示警,第二枪勇敢射出去,第三枪关键时候留着自用。而日本士兵,除了随身的250发子弹,一个小队,随行后勤保障的子弹还有1200发。身上有这么多子弹,其战斗力可想而知。
关于武器,我们大量使用的是汉阳造,这是毛瑟枪的仿造版,这种枪严格意义上,不是标准步枪,而是骑步枪。在不断的改进中,长度从127,到125,甚至出现了100的,然而,一寸长一寸强,这样的改进会在拚刺刀中处于劣势。
我们再看一看我们中国人的体形。抗战时期中国男人的身高平均160厘米,日本男人的平均身高155厘米,这是全国的平均数,所以我们称日军为“小日本”。
但是,他的体重比我们重10公斤,大知道,现在体育比赛拳击按重量分级别。拼刺刀的时候,重量多出10公斤,战斗力可想而知。
我们再看看他的伙食,这是日本的随行的,可以看出来战斗中可以吃到包子,他们部分的伙食供应已像今天我们喝的牛奶包装,有营养配比标准,列出脂肪、蛋白质等等,而我们的战士伙食费,我查了一下我们盐阜地区地方部队,关于战士吃饭的通知,其中两句话对我的印象很深“保证每个战士每天两顿,其中确保一顿是干的。”我一直想查一下,就是当年我们的战士是怎么样吃饭的,这个是我们安徽的繁昌保卫战,这个摄影记者太伟大了,拍出了送饭、领饭、吃饭珍贵照片。我的《馆长晒图说史》在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的时候,60开外的美术编辑和我商量,把一个战士吃饭的照片用单独整张,他说这张照片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脸上的刚毅和他手上小小的茶缸,那个时候吃饭的标配就是一个小茶缸,我们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是的打仗吃不饱现象,甚至没有吃的现象非常普遍。许多人到过盐城都知道,我们的菜汤汤水水多,好像许多菜都是放水煮,经历过战争的新四军老同志,有着自己独到的认识。他们说,战争年代,米是永远不变的,水是在无限地变化的。换句话说一斤米,可以供几个人吃,也可以供几十人吃,所以说每天保证一顿干的,就是这个意思。
2010年左右,由中央相关部门牵头,花了五年时间,对各地抗战时期财产损失、人员伤亡作了一个详细的调查和统计,并以省为单位出版,图表反映的是盐城抗战时期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情况。
文化对战争的影响至关重要。有人提醒我日本士兵的手上,一般都戴着手表。我说这个手表还会对战争有影响?,他说这个年代戴手表是一个文化的象征。第一温饱如果没有解决,没钱买手表,要真有还不如换钱填饱肚子,那都是有钱人家的奢侈品。二是,士兵戴上手表,是守时的象征,守时对战争非常重要。图片上的日本士兵,侵华前是一个牙医,作为第一批侵华士兵,坐船从上海崇明登陆,经南通,沿通榆北犯。作为一个焚尸官,他写下了20万字,留下了近300张照片,其中盐城地区28张。他每天都在记录,某某战友你放心的走吧,明天我们将替你报仇。
盐城被占领后,他留下了这样的文字:大火烧了6天5夜,以至于我有一天的晚上,一夜换了6个地方。他到了射阳河边,写下了这样的话,他说射阳河长多少,水流多少,对于战争,这是天然的屏障,明天我们将有更多的人,战死在这里。一个名教授看到这样的东西的时候,感觉很震撼,他说一个高中生牙医,会写,会拍照,相当于我们今天新闻学院的研究生。然而,作为侵华日军,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的,就是这本书成为日军侵华最为重要的铁证,他在日记里,也写下了不知家里的麦子是否黄了?我的家人怎么样了等等,然而,对于中国人来说,他们丧尽天良,人性泯灭。
盐城被第一次占领之前,实际上是三天的轰炸,特别是重建军队以后盐城多次被占领,为什么说大火烧了六天六夜,那个时候房子木结构的很多,所以说烧起来更厉害一点。
这是一个无声的短片,是日本人自拍,美国人缴获的,我把这个片子带部队负责军事训练的同志看,他们感到震惊。大家知道,人民解放军从去年开始,将过去新兵训练时间从3个月调整为6个月。而日本二战时期的兵役法,规定新兵训练时间为一年,从单兵素质,小队、大队协同,到野外生存训练,且每个士兵必须消耗1800发的子弹,包括移动打靶和骑马射击。据英国军事观察员的观察,日军装备乙级,单兵军事素质优良。
第二,新四军“铁军精神”的由来。
新四军的历史贡献:战绩:新四军对敌作战2.46万次,歼日伪军47万余人,
对顽作战3200余次,歼灭顽军14.3万余人。根据地建设:创建了8块根据地,横跨江苏、浙江、安徽、湖北、河南等省。解放区面积25.3万多平方公里,人口3400万。队伍建设:初建的10329人,发展到37万余人。新四军军歌歌词唱出铁军渊源和发展历程。我们刚才讲了,老四军,红四军,实际上“铁军”起源于国民革命军第四军独立团,对外称“叶挺独立团”,就是第一次国共合作的时候,共产党以个人的身份加入了国民党,组建时间1925年的11月,兵力2100人,党员数120人。这个由共产党人为主组建的这种新型军队,信念信仰和不怕牺牲的精神,给人耳目一新。武昌城被攻克后,汉阳的民众委托汉阳汉阳兵工厂铸造,长1米宽0。5米“铁军”盾牌,后面还有长诗一首:“烈士之血,主义之花,四军伟绩,威震遐迩、能守纪律,能毋怠夸,能爱百姓,能救国家。”武汉叶挺独立团的烈士陵园,这里安葬着1926年9月北伐军攻打武昌城战斗中壮烈牺牲的191位叶挺独立团的将士。
1927年,蒋介石公开背叛人民,共产党充分认识到武装斗争的重要性,先后组织广州起义、南昌起义和秋收起义,但终因力量悬殊而宣告失败,朱德、陈毅将叶挺的旧部,带到了井冈山和毛泽东秋收起义汇,毛泽东提出我们的部队,继承叶挺部队的光荣传统,把重新组建后的部队命名为“红四军”。
抗战爆发,国共两党再度合作。组建留在南方8省14个地区的红军和红军游击队,叶挺受命于危难之时,在这支部队叫什么样的名字的时候,叶挺向蒋介石提出,能不能把我们的部队叫国民革命军新编第四军,意在传承老四军的威名和传统,这就是“铁军”的历史。
铁军精神历史悠久,但其精神的研究却滞后。从2007年开始,到2017年10年,我大概写下了35万字的笔记,有了自己的感悟。铁军精神的研究包括几个方面,第一老同志,像彭冲、张震和周克玉等对“铁军”都有专门说法。第二就是“铁军”老部队总结提炼的“五铁”精神。
第三就是社会各界的研究,如去年江苏省研究会,专门举办铁军精神的研讨会。今年省委宣传部牵头拟在盐城举办“铁军”精神研讨会,目的是融合力量,加大研究力度。过去我们共产党人靠的是这种精神赢得了胜利,建设了新中国,今天社会经济发展和前行,我们仍然需要从党和人民军队历史中汲取力量,今年建国70周年,中央开展“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一是建国70年,我们有非常多的经验,也有着不少的教训。二是“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需要我们从革命传统和革命精神汲取动力,需要我们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回顾铁军精神,正是看看老一辈是怎么不忘初心的。总结提炼铁军精神内涵,我的想法一我是部队必须有的,二是对我们今天新时代社会经济发展具有重要的动力作用。关于铁军精神内涵,我分成6个方面,其中信仰坚定是“铁军精神”的核心灵魂。纪律严明是“铁军精神”的根本保证。服务民众是根本体现。凝心聚力是“铁军精神”的重要成因。百折不挠是“铁军精神”的最高表现,敢为人先是“铁军精神”的制胜法宝。
第一个是信仰坚定的问题,第五次反围剿失败,中央红军被迫长征。国民党出动40个正规师,60个保安团,共20万人。清剿留下坚持红军和红军游击。
广州盐城藉新四军老同志陈光,送来了一张陈毅通缉令,通缉令上注明悬赏5万元,捉拿要犯陈毅,包括身高多少,口音多少,拿获者五万,打死者四万,报信者两万,下面落款是江西省剿匪总指挥部。那个5万是什么概念,我查了一下,用法币计算,一个家庭的生活费一块两毛钱,一头牛12块钱,所以国民党为了剿来我们共产党人,是花了学血本的。
五年前,我在新浪博客上做了博客“馆长晒图说史”,讲述了背后的故事,因为讲到新四军就不能不讲三年游击战争,老一辈彭冲曾经总结过中国革命三大苦,红军长征,三年游击战争和东北抗联,这个苦应该是一个字,真的难以形容这种苦,所以我晒出兵第一张照片,就是陈毅的通缉令。抗战70周年时,拟将《馆长晒图说史》正式出版。但担心有人怀疑陈毅的照片不像。为此,在请陈毅长子陈昊写序时,我说出了自己的担心,陈昊苏在序言中写道:有人对我父亲通缉令上的照片,提出质疑,认为是假的,而我认为这种假,恰恰说明了战争残酷的真,因为那个时候的信息不对等,以至于1949年11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时候,毛泽东在天安门城楼的照片在报纸上,日本人惊呼毛泽东的照片是假的,因为日本人只记住了过去通缉令的假照片。
三年游击战争的红安县,许多人用了这个数字,14万,3万,600,100,即一个县死亡14万人,3万人参加革命,600人幸存,100人走到省部级以上和开国将帅。我们从这么一个县和这一组数字,看出中国革命的艰难困苦。那个时候的红安县是“十里无人烟,步步闻鬼魂”经济上封锁,粮食上的封锁,道路上的封锁。有个老同志讲过一个故事,封山被围4个月,没有油、没有盐、没有粮食,肚子里面填的全是野草、野菜,天寒地冻,天当被,地当床,赣浙皖三个地方交界的地方,游击队员晚上睡觉相互背靠背取暖,一夜之间,,20多个游击队员全部冻死。
大家看过电影《闪闪的红星》,实际上就是描写的这段经历,由于长期没有营养,山里面没有盐,潘冬子把盐化开,倒到棉袄里面然后再挤出来,躲避敌人检查。由于缺盐等,导致了许多战士患上夜盲,夜间无法行走。
陈毅在上世纪50年代,写了关于三年游击战争的文章,文中写到,由于右倾机会主义的失败,中央红军被迫离开中央苏区根据地。谁走谁留是临时通知,陈毅终于等来了周恩来,周恩对陈毅说,中央决定你留下,陈毅说我现在走和留,倒是次要的,关键是要取出腰里的子弹,周恩来关切的问到:说为什么不取?陈毅设备已随军转移,周恩来下命不管走到哪,回来取了子弹。留下来的几万人,有家属,伤员和红军个别团,当时中央的的指示是坚守,也许十天八天就能回来。然而部队越走越远,国民党部队大举压进。阵地坚守损失惨重。在这样的情况下,游击健儿被分散、被切割、被包围,足迹遍布8省14个地区,坚持游击战争。陈毅在1936年赣南游击词写道:天将午,饥肠响如鼓,粮食封锁已三月,囊中存米清可数。野菜和水煮。在被长期的围困中,甚至写下了《梅岭三章》这样的绝笔。在今天来研究,实际上就是一个遗书,陈毅在山上六天六夜,外面国民党包围的声音越来越近了,陈毅估计这次走不了了,写下了断头今日意如何?创业艰难百战多。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南国烽烟正十年。此头须向国门悬。后死诸君多努力。捷报飞来当纸钱。投身革命即为家,血雨腥风应有涯。三年游击战争,专家学者认为最为准确的是“血雨腥风”四个字。战争的残酷,当然会引起极少部分军心的动摇。被称为中国第一叛将的中央苏区参谋长龚楚投降了,他带了一个连,跑到一个地方保安团,敌人大喜,,龚楚说我还有让你更惊喜呢,你给我一支队伍,?装打一仗,然后你要的人就全出来了。如他所说的,打了一仗,游击健儿奔走相告,我们的队伍回来了。为此我们牺牲了20多个游击队员,项英、陈毅等人侥幸逃脱。
徐海东,为中国革命有过大功,因为参加革命,个人作出了巨大的牺牲,遭到敌人疯狂报复,一个家族66人被杀,其中27直系亲属被杀,为此,徐海东对天发誓:“在仇不报,誓不还家”。
照片上的人名叫汤景延,他过去是国民党保安团的,新四军来到苏北后,受其影响,加入中国共产党。1943年4月,日伪军在通海五县疯狂推行“清乡”运动,已是新四军南通县通海自卫团团长汤景延一夜之间率领600多名部下叛变投敌。167天后,这支队伍突然暴动,从日伪军腹地破腹而出,重创“清乡”日伪军后,返回苏北根据地。1948年2月汤景延不不幸被捕,5月,汤景延在上海江湾被国民党当局枪决。 [
纪律严明是“铁军精神”的根本保证。
新四军三大纪律、十项注意非常得具体,上门板捆稻草,房间打扫干净,我们小时候到乡下,农村家里没有多余的床,就把门板取下放在地上,下面铺上稻草睡觉,然后起来上门板捆稻草,房间打扫干净。大便找厕所,洗澡避女人,非常清楚,陈毅在盐城重建军部的时候讲话强调,我们的老兵最为重要的是什么呢?那就是纪律。新四军组建,八路军、新四军的融合,来自五湖四海,各个地方,各个领域,各个山头,甚至还有争取的力量。如果没有强有力纪律作为根本保证,是不可能取得胜利的。
服务民众是“铁军”的根本体现。
刚才我们说新四军在江苏,在华中,在盐城,其实好多老同志跟我讲了一个事际就是说当时也看不到地图,往哪跑也不知道,但是他们看到地图以后吓一跳。
党的六中全会提出新四军战略方针,向南巩固,向东发展,刘少奇说向东,向东,就是广袤的黄海和苏北平原。从地图上看,陇海线日本重兵把守。南京是日军的驻华中司令部所在地,国民党汪伪政府所在地,仅在西南留下一个小的入口。用今天的眼光看,进了苏北等于进了敌人的口袋。苏北仅韩德勤的部队就有5万人,国民党蒋介石一道命令接着一道命令拦住新四军,韩德勤回复是:报告请放心,我把他们赶到江里喂鱼。,为了执行东进战略,粟裕带着280人,组成先遣到了江苏的茅山地区,据老战士介绍,这些地方日本士兵出没,出三个人一组,甚至可以不带枪了,粟裕想日本人可以猖狂到这个程度,我们就是要找他一下,于是有了韦岗战斗。
这是新四军江南的第一战,打出了中国人的威风和新四军的胜利,粟裕下令,把缴获的东西拉过来,让附近的老百姓来看一看,附近的老百姓到了跟前的时候,根本不敢再往往前跑,就怕到这个程度。接下来,陈毅执行中央的战略决策,带着8000多准备过江,进军苏北,这是在江苏扬中的时候留下了一张照片,他的部下回忆,陈毅在江边,站在船头上面来回的走,苏北地区的日伪顽夹击,光顽军韩德勤的部队就有5万人在等着他呢,他在下决心这个江过,还是不过。于是有了陈毅三起家泰州城,有了黄桥战斗,有了刘少奇向中央请求,八路军黄克诚一部星夜南下,有了八路军、新四军白驹胜利会师。八路军和新四军在苏北第一次打的胜利会师,他重要的战略意义在哪里?这不仅在苏北站稳脚跟,开辟了苏北根据地,为盐城的重建奠定了基础,同时苏北抗日根据地连接华北华南的重要节点,更为解放战争储备的巨大战场和后方保障,淮海战争的胜利,和苏北根据地的建设有着密切关联。
日本当年有个驻苏州的情报小队,有着长达三年对新四军这个跟踪调查,从新四军领导的生活习性,每天的活动,行走的路线,讲话的风格,饮食的喜好,他对新四军得出的结论是什么呢? 第一,这支部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土族性和渗透性,土族性是兵、民不分。上海还有个老战士叫徐进,当年是因为家里穷,无法生存,在他老家当兵,在犹豫加入国民党还是其他部队时,别人告诉他,当然是国民党的部队,那可是正规军啊,然而就在他报名的那一天,出了一个事,一个班长和一个排长为了一个女人动枪打死一个人,好多人就说这个部队不能来。回头路上碰到一个老农模样的人,那个老农民告诉他,你跟我走,把他带到了新四军的部队,到了他才知道这个老农民是新四军营长,徐进动情的说,共产党官兵一样,兵民一样,所以他们和国民党部队不一样。他说共产党最大的本领就是把我从一个农民改变成为一个战士,他说他当兵拿到枪的同时,还拿到一个小树枝,他问这个干嘛?别人告诉他学习文化和学写字,那时候,他们为了学习,行军的时候,甚至后面会贴张纸,到了驻地,要把这个字写出来,那时战士学文化,有硬性要求,三个月读什么,五个月读什么,一年下来,能够通读政治初级课本。
日本的情报小队,对皇协军(伪军)也有个评价,他们说随着战线的拉长,皇协军(伪军)无疑是我们可以依靠的力量,但是一个可以背叛国家的人,是不值得依靠的。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不知道当年的伪军看到这样的评价,心里会有咋样的想法。
对苏北的老百姓,他们同样也有评价:苏北的老百姓胆小、怕事、愚昧、无知,然而新四军正是依靠的苏北的黎民百姓。新四军三师,解放战争开始,带着38000人浩浩荡荡地到东北,被誉为小长征,用了两个月的时间,由开始50公里一天,到出关后每天90公里,部队听说东北到处是武器,随行的武器都可以扔掉,黄克诚则说:打狗还要带棍子。真正到了东北,和枪同样重要的是棉衣。平津、辽沈和四平战役,烈士墙上镌刻着盐阜儿女的名字。黄克诚痛心的说:那都是我从苏北带的好兵啊1943年苏中军区,提出向党的生日献礼,一个晚上发动4万人,火烧长达数百公里的竹篱笆。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烧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个4万人怎么通知和组织的,今天我们应该研究这个问题。那时我们没手机等通讯工具,恰恰恰恰就说明了敌人所说的渗透性,验证了宣传政治工作是非常得厉害的,发动群众,依靠群众,这就是共产党伟大的地方。张爱平的儿子张胜告诉我,过去我们党,给予老百姓的就是两个字“希望”。我们可以看一看,我们当年的文化抗战,就是这一张画,许许多多的热血青年拿起枪来,画中的中年男人,手臂挽着他的父母,老婆孩子,耕牛,他的粮仓。题目很长,《为了你的粮仓,为了你的耕牛,为了你的父母、老婆孩子,拿起枪来打日本!》不知是谁写了这样的一个故事,抗战结束以后,美国调停员想把毛泽东、蒋介石坐下来谈一谈,谈之前各自把基本情况摸一摸,蒋介石美式西装里,掏出个硬硬的卡片,上面写着500万,后面还有一个括号,美式装备一,,蒋介石笑着看着看着笑着,毛泽东破旧的西装里面,一个皱巴巴的字条用铅笔写的127,毛泽东想起来不放心又问了问随行的人员:你这个数字准不准,其他人告诉他说包括地方部队。美国调停员看到这两个纸条说,毛泽东啊,这不是很明显的,根本不需要再打,毛泽东倔强的说:那要看到土地改革怎么搞,我土地改革搞赢,我就能打赢!事实上,解放战争三年下来,力量对比正好相反,我们成了500成,国民党成了200万。电视剧《亮剑》有这样的镜头,我军为了俘虏相争,首长冲着他们俩说:你们要有长远的眼光,总有一天俘虏你们吃不了!淮海战役中,华中野战军用树枝搭建了一个和平门,国民党俘虏从这个门里走出来,就成为我们的人。95%以上的人都选择和平门走出来。我们再看看粟裕,在苏中,陆地上是日伪顽夹击,但是海上并没有严密防守。何不把附近的民船聚集起来,海上建立一个通道,于是成立了海防连、海防营、海防纵队,海防团,成为人民解放军华东海军的前身。当年新军一师用两个连的兵力,专门到海边了解情况,做老百姓的工作,并搜集民船,为成立海防连打基础。这是当时缴获的相机留下的一张照片,叶飞为了争取海匪,单枪匹马不带枪上了海匪的船,就凭这一点,打动海匪,说这样的部队可信,我跟着你干。第一次革命战争是没收地主土地,到了抗时期,我们是为了争取更多的人,实行减租减息,但也出现了一些现象,叫明征暗不征,有部队和地方政府要求,地主口头同意少征,但部队一走,他就不减了,于是部队剧团,排了一出戏,叫《照减不误》,哪家不减了就在哪家唱戏,唱到你减了为止,通过这样的方法,一步步地来解决问题。阜东抗日民主政权建立,问需于民,即这个地方老百姓到底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黄克诚的三师和抗日民族政府修筑了长达90华里的海堤,这个海堤是防海啸的,当时没有钱,通过发行公债的形式建设的。
这是保卫军部的三师部队,在反扫荡斗争中,张爱萍编几个顺口溜,一个叫“小孩拉瞎子”。就是日本人来了,小部队在前面跑,带着他们兜圈子;第二个叫“狗咬叫花子”。部队在前面跑,他的人在后面断后,有掉队的,见人就打。第三个叫“小偷挖洞偷东西”,你三个月的扫荡计划也好,五个月的扫荡计划也罢,你每天晚上必须住下来,你只要住下来,我就有了偷袭的可能。张爱萍说道:,我们的战士不要怕打散,白天打散晚上再聚集,但到了晚上聚集很困难,因为苏北这个地区,不少人家喜欢养狗,晚上有人走得动,一个狗叫一村的狗都叫。有人向张爱萍报告,张延平说这可是一个大问题,涉及千家万户。老百姓说,我们这个地方养狗看家护院多年传下来的,但是为了战争,张爱萍说你们谁家能把狗管住它这个狗就不杀。所以陈集战斗以后,他写了一首诗:“千村人迎频招手,百户吠卧抚怀中”即听到外面有部队经过了,狗主人把狗抱在怀里手在安抚着,主人对走动的人没有敌意,这个的狗也不叫了。
凝心聚力“铁军精神”的重要成因。
这个主要是讲文化抗战的问题的,实际上这也是新四军的一大亮点和特色,新文化运动唤醒民众凝聚精神,先后办起了华中抗大总分校,许多人从学校走到了抗战前线,成为统战文化。许许多多的文化人以他的一支笔,来拯救中华民族,组建抗日文化队伍,拓展文化政变和媒体。现在还有人说,新四军是文化的军队,新四军的军长、政委都是海归派,所以他们重视文化。
百折不挠是铁军力量的最高表现。
叶挺,大革命失败了,抗战爆发,流亡海外的他,回国报效国家,但苦于没有机会。在南方的红军游击队在组建的问题上我们与国民党有争议,西安事变发生以后,我们从逼蒋抗日,调整为联蒋抗日。蒋介石也同意改编这支部队,但谁当领导,这是有争议的,共产党推的是彭德怀,是国民党推的是陈诚,在争议过程中,洽好叶挺回来,周恩来建议他找他的老同学举荐。蒋介石知道后大喜,心想,这是我的兵,又不是共产党。但当国民党单方面任命叶挺的为军长,毛主席不放心了他说叶挺海外流亡10年,现在到底什么样我们都不知道,不如请他到延安来谈一谈,如果他同意跟我们走,我们就承认他,如果不同意我们就否了他,结果叶挺到延安第一句话就是我愿意跟着共产党走。皖南事变后,叶挺下山谈判,被无理扣押,关押在重庆和恩施长达五年,被释放的第一件事,是给党中央递交入党申请。实际上不是第一次写的。那次毛泽东批了,可惜飞机出事遇难。他在关押的时候写的《囚歌本》: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为狗爬走的洞敞开着,一个声音高叫着:爬出来吧,给你自由!我渴望着自由,但我深知——人的躯体哪能由狗的洞子爬出!我只能期待着,那一天——地下的火冲腾,把这活棺材和我一齐烧掉,我应该在烈火和热血中得到永生。落款是六面碰壁居士。
据说蒋介石到了台湾以后对这个一直想不通,就是自己对叶挺那么好,为什么要这么死心塌地得跟着共产党?吴运铎军工战线一面旗帜,为了军工事业,200多次负伤,左眼,右腿被炸,失明残废,被誉为中国的“保尔”。他说我活着一天就应该为党工作一天。刘老庄连队,被朱德誉为:“英雄主义的最高表现”。1943年为了守护老百姓,全连82个人,坚守一天一夜,全部阵亡。按照部队的惯例,部队被打光以后,番号是要取消的,地方老百姓为了保住这支部队,在当地挑了82位青年,重新组织了这个部队。93阅兵的时候,刘老庄连队代表着新四军部队第一个出场。
敢为人先,是“铁军精神”的制胜法宝。
从大山到平原, 陈毅说了我们没有大山,但是我们有了靠山,八路军老战士问了这么一个问题,这个新四军小老弟在这个苏北的平原上他怎么能够生存?民主选举,三三制,支持的、反对的和中间的,各三分之一,你喜欢谁投什么颜色的豆子。新四军的经济战线,肥皂、飞马牌的香烟新军造的,彻底解决敌人经济封锁问题。
“铁军”来了。
大家都知道解放军现在的徽章在这里,但这个部队很有意思,这是军事演习和战争军事行动,都要举行一定的仪式佩带“铁军”臂章。1这是一种精神的传承这个部队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比如说当年,淮安那个地方,明年定向征兵3个,汶川地震明年定向征兵30个。这个青年名叫贾凯,汶川地震以后,他看到“铁军”来了,回家拿了这个在废墟里面俭到的臂章,毅然决然报名参军。部队同志问起,他说:我们家乡的父老乡亲在最困难的时候,是你这支部队救了我们,今天我们反哺回报这个部队。精神的传承是需要载体的,汶川地震的时候,铁军部队提出,我们打一个口号走吧,他的政治部主任说:战事在即,打什么口号,谁要问就说铁军来了。于是“铁军来了”成了汶川地震最为耀眼和光荣的一句口号。
铁军印记——盐城每个地方,我们说新四军重建军部的10万人,到撤编共10年。积小胜为大胜,平均一天战斗7到8次,每天牺牲的人数平均30人,因此,许多新四军老同志称为艰苦的苏北岁月。当我问过许多人,为什么把苏北这个地方收为艰苦的岁月,他们说早上眼睛睁开的时候,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晚上,那个时候的环境是非常艰苦的。新四军在1943年的时候成立了一个抗日阵亡将士纪念塔建设委员会,纪念在苏北反扫荡牺牲的将士。这样的纪念塔在华中其它抗日根据地也的。建在盐城阜宁的抗日阵亡将士纪念塔,共安葬着2700多位新四军将士和地方领导,相当一部分是团以上干部。
盐城,用牺牲将士的名字命名的乡镇、街道、村和学校共110处,精神的传承是需要载体的,他们的名字永远永远镌刻在盐阜大地。
如何更好的传承“铁军”精神。
总书记说过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又说过,历史是最好的营养剂。我们今天回顾历史,我们不是单纯地记住那点屈辱,也不是说为了记住这场胜利,我们是现在进入新时代,我们需要这样的精神传承,需要这样的精神弘扬,坚定的信念,不懈的追求,党性的锻炼,道德的操守。其实我们在刚才的故事里面,我们已经找到了答案,关键我们今天怎么办。实现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建国70周年我们开展“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活动。继承和弘扬“铁军精神”,首要的是有着坚定信仰和不懈的追求,不断提高党性锻炼和道德操守。回顾“铁军精神”给我们的重要启示是,坚定的理想信念,可以转化为无穷和不懈的精神动力。这对于我们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征程,有着重要启迪和现实意义。
第二个,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把关注民心作为民心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我们的基层干部,也许会抱怨,现在的老百姓没文化,我们刚才讲的愚昧、无知、胆小、怕事的百姓,那个时候我们共产党人,怎么不嫌他们没文化呢?那个时候的人,你有多大的能力我给你做多大的事。所以我们要相信群众,依靠群众,就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蒋介石的反思,其中深刻的一条。就少了民众的支持。因此,践行群众路线,做好群众工作,是“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的一个重要的内容。
第三个我为什么刚才要把国力、单兵素质和当兵文化作为一个重要内容来讲,我们要牢记历史教训,加强学习,提高自身综合素质和能力水平的问题,这一点上我们可能是一个重要的原因之一,大家都知道外面有一个顺口溜叫三个日本人是一条龙,三个中国人是一条虫,这句话多少有点片面,但是也说明了一些问题。
我们现在许许多多人谈到国家的强盛,都在客观上找原因,有没有从自身找找原因?这个非常重要,我们每个人干好我们每个人的事情,自己好,家再好,家好,单位好,单位好,社会好,社会好,国家好,国家好,民族好。两个一百年,明年全面小康社会,2035年基本现代化,2050年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强国。同时,实现世界一流的强军目标。这才是我们将来可能是最为重要的,为此我们要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宋健,工程院的院士,科学院的院士,世界科学协会主席,拿个本记着讲慢点,我写的,他说的一句话,这是党的历史要牢记,我把记用引号引起来了,我说我们有现成介绍,回去提供一份,他说这是党的历史要牢记,他走了以后,我去查了查资料,他是小八路,14岁,父母是农民,但是部队教给他学习,而且他是永不停步地学习,所以他在世界科技大会当选的时候,他说学习使我找到了快乐,学习使我进步,进步使我不停的地学习,活到老学到老,我生我死,我的祖国,我学习,按照这个这个人,你说这个,成为一个功成名就的人,我们再反过来看一看我们今天的大学生有没有这样的水平,有没有这样的信仰,有没有这样的信念。孙家正到了盐城,看了我们的新四军博物馆,他说我问你一个问题,66个大家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音乐的、美术的、戏剧的他说自己没有那么多好的学校,没有他们多好的老师,为什么他们成为世界顶尖的大家?我的回答是坚定的信念,战斗的心理,就是他从出他的家门,投身革命开始,就希望自己的一支笔,拯救中华民族。我写了两篇文章写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有一个非常相同的经历都是搞艺术的,一个成了共产党的干部,一个成了抗战结束以后回到了他的出生地,两个人是不同的结果,不同的宿命,但是他们体现对艺术的悟性和追求可能真的是我们今天人所少有的。音乐,美术、导演、诗歌、文艺评论全国5个几乎是排到了第一,解放以后,他到了北京的文化部的电影去做审查员,193几年,《风云儿女》就是他导演的,学美术的,画画的,扬州人,到了扬州的时候,他的父亲已经能成一个书童了,他喜欢画画,吕梦子一看这个人这是个气才,写封信到上海美术学校,毕业以后21岁,美术,日本东阳美术学校,他在那个地方的时候,接触了一些革命的人,接触了一些革命的道路,同时他也认识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先生,先生也说,其实你画画没有拍电影好,其实你可以尝试着拍电影,我写这个的时候,我就想他们这个跨界今天没有人干这个事。通过其他介绍,我说像许幸之这样的为什么从画画改导演,然后他一口气给我报了上海的10个人,比如说我印象最深得赵丹都是画画的后来该改行的,我刚才说他坚定的理想新您,成就着他非常巨大的理想信念。
第二个徐匡迪,我写他的文章叫什么呢?《新四军的同龄人徐匡迪》1937年上海发生战争被日军占领了,他的家人带着他逃到了一个寺庙里面,他的父亲恨日本人,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徐抗敌,逃到云南的时候已经是1945年了,日本人已经投降了。他的老师很有文化,就给他改了叫徐匡迪。那个你跟他交流,他那上海话的男中音特别好听,我查了一下你那个资料,你应该是报音乐学院的,他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人家上海人说你唱歌老好了,我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他说我们那个年代,其实报考自愿是为了报效国家,炼钢,他就报了北京工业大学,他就想我的一生可能跟钢结下了不解之缘,工程院的院士,就这些人在为国家,为民族在学习的时候,我感觉他身上不管是动力也好,成就也好,恰恰恰真的是大于现代人的。
最后一个就是不断创新,积极破解新形势下,我们所面临的新情况和新问题,我们刚才所讲的故事,新四军在不断的变化当中,直到解放战争开始发展成为37万余人,可以说,时时处处面临创新。今天我们处于新时代、新情况,面临新问题,新要求,这支部队留给我们的精神,恰恰值得我们继承弘扬,今天我们碰到的一些所谓的问题,我想在这些老一辈面前,在这支光荣的部队面前都算不上什么大问题,但是他们这样的精神,他们这样的动力,他们这样的创新,恰恰留给了我们很多的思考。今天的讲座就到这里,一是因为对南京这个地方和我们这个馆的情况不是十分了解,二是对我们今天在座的专家老师,新四军二代和老同志特别需要了解的情况,不是充分掌握,所以讲得不到的地方,请大家批评指正,谢谢大家!
我就先谢谢馆长了,下面我们进入互动环节三个问题,我们给15分钟吧。
观众:孙馆长您好,关于“铁军”精神这块,我以前看的电视剧《亮剑》里面有这样一句话,关于部队的精神跟军事长官有比较大的关系,不知道这个“铁军”精神跟叶挺将军有没有什么相关的联系?
孙国栋:叶挺,36位军事家之一,被誉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的缔造者,无疑也是“铁军”精神的缔造者,我们铁军威名就是叶挺独立团打造出来的。所以跟他的关联度非常高,当然革命精神也好,部队精神也好,他们不是一个人,是一代代人锻造的,我想叶挺个人在“铁军”精神中无疑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而且作为“铁军”的缔造者和首创者,这个是没有问题的。
主持人:谢谢孙馆长,这一期的访谈我们就到此结束了,再次谢谢孙馆长。